今天中午沒帶飯,跟辦公事的同事一起訂了便當。
這真是我近期之內吃過最不負責任的一個餐盒了。如果那是媽媽做出來的口味,我一定會大膽的假設她已經不愛我了。
便當裡浩浩蕩蕩的共有七樣菜。面色慘白的大白菜,用了一點青江菜魚目混珠的炒小松菜,調味是甜的雪裡紅,過度發酵酸臭撲鼻的工業化韓式泡菜,炒了麻油的酸菜,還有鹽巴沒有散開,每塊比麥克雞塊還要碩大的炒蛋,就這七樣。其中有三樣壓在失溫的白飯上,看不到飯粒的型狀,你只能像挖冰淇淋那樣用湯匙把飯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送入嘴裡。
今天中午沒帶飯,跟辦公事的同事一起訂了便當。
這真是我近期之內吃過最不負責任的一個餐盒了。如果那是媽媽做出來的口味,我一定會大膽的假設她已經不愛我了。
便當裡浩浩蕩蕩的共有七樣菜。面色慘白的大白菜,用了一點青江菜魚目混珠的炒小松菜,調味是甜的雪裡紅,過度發酵酸臭撲鼻的工業化韓式泡菜,炒了麻油的酸菜,還有鹽巴沒有散開,每塊比麥克雞塊還要碩大的炒蛋,就這七樣。其中有三樣壓在失溫的白飯上,看不到飯粒的型狀,你只能像挖冰淇淋那樣用湯匙把飯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送入嘴裡。
「如果把你的幸運巧克力換成別的東西,妳會怎樣?」某天中午白同事轉頭問我。
我的工作經常要接觸到語言轉換這件事情。這類的事務和地震一樣也是有等級之分,在強度、規模較大的會議之前,我通常會喝一些咖啡,然後一定吃一塊甜到鎖喉的巧克力,如果中途可以有換場的機會,還會多帶幾顆在身上,隨時補充能量。這就是幸運巧克力的由來。
奇怪的是,平常我對巧克力並沒有太大的喜好,但在這種時候卻對它有著莫名的依賴跟執著。
沒錯,承No.79-鹹口馬鈴薯沙拉所述的下一道菜就是紅酒牛肉飯。
但沒想不到明明朋友就是食療情傷,結果我卻把主菜搞砸。此話怎講,請聽我娓娓道來。
前陣子看到莊祖宜在部落格上介紹紅酒燉牛肉的做法,一直想著什麼時候也來小試一番,剛好這次情傷的朋友之前說過想吃,上市場時我便決定到鮮少光顧的肉舖買份肋條,還囑咐老闆要挑那條肥瘦剛好的。
上個週末晚上有人到家裡作客,要吃紅酒牛肉飯。
但只有飯似乎有點寒酸,所以又做日式西餐廳裡經常拿來搭配的馬鈴薯沙拉。
該怎麼說呢?我想我只能說這是一頓悲傷的飯局。我並不想要在此消費朋友的戀情,所以請容我剪短地說,我有一對情侶的朋友分手了。
蜂蜜吐司的消化專案,依舊緩慢地被執行著。
平常只能出門前抓一片當作是清淡的早餐食用,只有在假日才能好好享用它的多種變化。
今天要順便跟大家分享一家喜歡的店,因為這個週末的法式鹹吐司,靈感正是來自於它。介紹給我的正是我的飯友兼好友DF,在很久以前的某個週末用APP告訴我的。
蜂蜜吐司的消化專案,依舊緩慢地被執行著。
平常只能出門前抓一片當作是清淡的早餐食用,只有在假日才能好好享用它的多種變化。
今天要順便跟大家分享一家喜歡的店,因為這個週末的法式鹹吐司,靈感正是來自於它。介紹給我的正是我的飯友兼好友DF,在很久以前的某個週末用APP告訴我的。
冬天大家吃冰淇淋嗎?
緯度比台灣高的國家,冬天都很冷,所以飯店裡面都會有暖氣,晚上都可以穿著性感的小可愛和短褲在房間裡面跑來跑去。而冬天出差最爽快的事情莫過於此了,那就是晚上偷跑出去買一盒肥死人的冰淇淋,洗完澡以後穿著短袖短褲無視於熱量地窩在床上吃掉。毫無邏輯的,冬天的冰淇淋在我眼裡就是比夏天的來得迷人。
老實說,我並不覺得台北的冬天比國外溫暖。就像這幾天又開始下雨,冷和濕的組合真是全世界排行前幾名要命的,還連續三天以上真的會讓人懷疑老天根本是想逼死人。之前在工作上曾經和一位日本人在車上閒聊,他說:「台北的冬天都這樣多雨嗎?」我回答:「是啊,雖然不是傾盆大雨,但這種綿綿細雨更讓人很難受。」想不到世界客套的日本人竟然說:「不會啊,很…浪漫,像…倫敦。」倫敦!?那時我們正行經南京東路和復興北路的捷運施工路段,看著眼前的一切,我決定再也不相信他對我的任何讚美,那位老兄到底哪來的天眼看到倫敦?我這麼說並不是我討厭台北,只是就視覺感受上這兩個城市明明就存在著無法將就的差異啊。
最近H1N2的疫情搞得人心惶惶,我卻來了個蛋料理二連發,真的是有點白目。
誰叫老闆訂了7-ELEVEn的預購商品,野上師傅監製的麵包,一大條把我的冷凍庫塞得呼吸困難,只好快點想個辦法來消化。(野上師傅是誰?它是傳說中秒殺麵包店 野上麵包的掌門人。請參考連結https://www.7-11.com.tw/order/index.asp#,並點左方banner點選門市預購特集->人氣烘焙坊預購中)
我的生病好了。這是最後一道病人料理。
吃地瓜稀飯怎麼能沒有菜圃蛋?菩薩心腸的老鹿,一問,我二話不說地大方舉手收下她贊助的菜圃。
相信大家或多或少在這一生中都會遇到姓「蔡」,名字裡面又有「博」的人。不知道大家會不會覺得很奇怪,蔡博怎麼那麼多?ex.蔡博文、蔡博仁、蔡博介、蔡博明、蔡博士…,感覺蔡博本身就是一個字根,後面可以任意與所有的中國字搭配,幻化成千萬個人。
到急診室一遊那天,我問醫生到底是腸胃炎引起的發燒,還是腸胃型的感冒。兩個醫生說了一堆細菌和病毒的專有名詞,卻還是說不出個所以然。
星期五去上班當天,我才知道原來倒下的不只有我。平常上下班比我們還準時的PT妹妹也掛點了。
星期六,咪咪恩同事問我有沒有吐,然後她也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