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嗎?
我終於遇上生病這件事了,在這條煮菜的路上。
結束228連假的南國之旅後,我乖巧的收心上班,想不到甫進公司的明媚午後,我竟然就開始發燒,但手邊的事情遲遲無法告一段落,就乾脆自我放棄地憑著滿腔的高溫熱情奮鬥到八點半。
大家好嗎?
我終於遇上生病這件事了,在這條煮菜的路上。
結束228連假的南國之旅後,我乖巧的收心上班,想不到甫進公司的明媚午後,我竟然就開始發燒,但手邊的事情遲遲無法告一段落,就乾脆自我放棄地憑著滿腔的高溫熱情奮鬥到八點半。
於要進入年夜菜的主菜。是說現在都已經是大年初十二。(有這種說法嗎?)
同樣是來自小小米桶所指點的迷津菜色,烏魚子炒飯。不知道她本人有沒有想過真的會有一戶人家那麼乖巧,年夜飯完全發樓她部落格上的安排。
來回在台北和故鄉的兩個廚房裡,我想,我應該要對瓦斯爐告白,說「我還是愛你的」。比起表面鑲上強化玻璃安全不發爐,清理起來有簡單方便的電熱爐,雖然它有點土,不過我還是喜歡可以看得到火焰,靠目視判斷火力的強弱感覺比數字實在多了。雖然我知道這一定是心理作用,但用貨真價實的火焰做出來的飯菜感覺就是比較好吃。
如果以後之後我可以決定自己的廚房,那麼我也要一座雙爐的瓦斯爐。我心裡想。
好了,這篇文章並不是要賣瓦斯爐,今天要請大家幫我驗收人稱金包銀的黃金炒飯烏魚子版。
「爸,你三明治比較喜歡吃火腿還是鮪魚的?」
「鮪宜!!!」翻成標準國語就是鮪魚的意思,老爸跟妞妞一樣,飲食的好惡分明而且淺顯易懂。
老爸的台灣國語非常的嚴重,幾乎跟陳雷是同一個等級,我一直很難想像那樣的發音習慣到底是怎麼養成的。舉例來說好了,像一直到上幼稚園有了自己的社交圈後才知道原來有一種活動叫做溜滑梯。並不是我的父母虐待我,把我關在狗籠裡面軟禁,只是從小狗爸爸就一直灌輸我「花流梯」這樣錯誤的概念。
什麼是「花流梯」呢?闡述起來相當的費事,因為疑點多如繁星還請大家耐著性子聽我抽絲剝繭娓娓道來。第一錯,為什麼有花呢?其實這個「花」翻成國語是「滑」,我不知道這個錯誤的重音是在何時何處進入老爸幼小的心靈,總之「花流梯」的「花」是個動詞,整句的意思就是滑這個流梯。第二錯,什麼事流梯?世界上明明就只有滑梯,怎麼會有流梯呢?真正的答案猶如X檔案般依舊無解,總之這個「流梯」就是「滑梯」,好像當初狗爸爸覺得它看起來滑溜滑溜的,就取其尾音將這個遊樂器材命名為溜梯。但「溜梯」也不是「流梯」啊!?其實第二錯中還有第三錯,又是錯在重音,狗爸爸把一聲的「溜」念成「流」了。好,翻譯到這邊我想大家應該有底頭暈,讓我們來整理一下,「花流梯」解碼後的意思是「滑溜梯」。
上一個工作在南港一帶,可能是因為靠山的關係,所以幾乎天天都在下雨。當時有個派駐在台灣的日本同事,我們每天都一起坐捷運上班,有一天他突然站在昆陽捷運站的出口不耐煩地問我:「請問南港這個地方需要氣象預報嗎?」當時心裡覺得他真是幽默。
最近的天氣,讓我想起這個笑話。真不知這種令人萎靡的綿綿細雨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徹底地告一段落。一方面也慶幸自己投的不是香菇的胎,因為這種又濕又冷的環境我才住了兩個禮拜就覺得快要抓狂,身為南部人還是需要大方一點的陽光。
冬天房子要開除濕機,身體也該來點溫補的料理來去去身體寒氣,保養保養才是。去年年底我不慎失足落入麵糰的迷魂陣裡,今天請大家別緊張別害怕,我將重拾小狗般的平易近人,今天要介紹一道簡單又清爽又不燥熱的家常拌麻油麵線給大家。
按照老祖宗們的規定,在冬至那天(也就是3天前)我下了湯圓,長了一歲。
與其說是吃湯圓長了一歲,不如說是自己像綠蠵龜生了一窩小蛋,這件事更讓人覺得年華老去不復當年。原來,我已經老到跟外婆一樣可以靜靜地自己坐著包完一輪。
外婆後來老了以後常說,孫子裡面只剩下我會說客家話。其實說來有點心虛,其實我說得並不好,只是勉強在去新竹買茶的時候可以跟種茶的叔叔伯伯哈拉個幾句裝裝可愛殺個好價錢。
上一集說到肉丸子的誕生,今天即將要進入冬至檔期的高潮,我們要幫湯圓做衣服了。
在還沒拜讀過小小米桶的食譜前,其實我並不知道有所為的粄媽(粿引)這件事。原來搓湯圓並不是把糯米粉跟水混在一起就好。
東摸摸西摸摸搞到那麼晚是我自己的錯,因為我非常喜歡捏黏土,糯米糰揉好後,我就忍不住拿起來把玩了一下。活該愛玩卡慘死。
「只要吃完今天晚上地那頓飯,這陣子的忙碌就可以告一段落了。」這是星期天早上起床後的第一個念頭。
明明行事曆上28號就還有一個紅色的大圈圈。算了啦,至少還可以休喘一個多禮拜,我已經謝天謝地。
我跟大家一樣都喜歡週末,其中有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早餐。
小時候認識的義大利麵只有紅醬跟白醬。第一次吃到青醬是在大直的義麵坊,當時一盤麵還只有80元而已。後來隨著國民生產毛額與最低薪資的提升,青醬已經逐漸普及,這道當初令我驚豔不已的義大利麵,已經成為連夜市都吃得到的大眾口味。(這是公民課本的課文嗎?)
大家知道嗎?其實青醬超級簡單。當然要做到像外面那樣地道的口味還是有些學問在,不過在家裡輕鬆版的青醬可以隨個人喜好偷工減料,而且愛家什麼就加什麼,其實也別有一番風味。
說穿了就是九層塔、蒜頭、橄欖油攪在一起,就算比例不是那麼完美,九層塔那麼厲害,光是它的香味也可以讓樣子有個七八分。
我終於用掉最後一塊南瓜了。
對不起,我知道現在已經是11月,但我還是努力的想補償已經下架的萬聖節檔期。這是10月的最後一道南瓜料理,雖然早在10月30日那天他就該出現(因為10月31日是絕對可可日),但請原諒當天連跑兩攤喜酒後,又馬上接關忙碌的工作天和生理期間,儘管是道簡單又輕鬆的料理,我還是沒什麼多餘的力氣來真心誠意下廚。
回台北家之前,我突然想要留點什麼給媽媽。
狗媽媽是個常常呈現忙碌狀態的家庭主婦,而狗爸爸,她的先生,是個不管忙碌與否都與家事無緣的超級大男人,所以很不公平的,在我家事情就算再怎麼多都還是只有一個人會忙到爆炸。小時後為了分擔媽媽的工作,廚房的事情看著看著就這麼學了起來。
穿著Prada的惡魔是我在上個工作時的愛片,因為秘書和助理的甘苦在其中表露無遺,對於當時的痛處針針見血。加上安海瑟薇又美麗到爆炸,目前在我的心目中還是穩坐愛片前10名的寶座。
今天的熱吐司就曾經出現在電影中的其中一個場景。小艾的捲毛廚師男友買了汀恩德魯卡起士,甩著鍋子把熱吐司要拿給她吃,但她還是埋首於她的工作中…。
日本人有所謂的soboro丼(鶏そぼろ丼),翻成中文就是雞鬆蓋飯的意思。道地的soboro會把雞絞肉用味霖、糖、醬油調味炒鬆,再蓋在熱騰騰的飯上。吃起來甜甜鹹鹹的,是道常見的家庭料理。
上個禮拜鹿同事給我出了一道難題,她吃掉了彌月油飯禮盒的油飯,卻不知巨大的雞腿該怎麼處理,畢竟一個OL要在公司徒手抓起一隻大雞腿時在是有失形象。於是他效法了白媽媽當觀音菩薩賜我大雞腿一隻,但事實上卻是來了一場隨堂測驗。